“这是你的真心话么？”林穆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地哽咽，眼睛也更红了，表情看似在质问，其实更像恳求：“在你心里，有把我当成朋友么？”

沈默本就不知如何面对林穆，听到这样灵魂般的拷问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他不得不捏紧拳头咬紧牙关，才勉强控制住想要发抖的身体。

可他维持不了多久，而林穆还在等着他的回答。

但是，他要怎么回答呢？

他当然把林穆当成朋友，不仅是朋友，还是知己！

可是，那都是过去了，如今的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，又何必再纠缠不清呢？

更何况，他身负报仇使命，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交朋友，同时他也担心，自己目前的身份和林穆往来会给林穆添麻烦，比如裴衍···

所以，沈默只能强忍愧疚，口是心非道：“我已经说了，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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