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暮云的话一出口，陆凌霄没有说话。
他眼中像是有风暴闪过，胸口处有说不出的堵闷。
赵暮云的心七上八下，等待着陆凌霄的反应。
可陆凌霄最终却什么反应也没有，只说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赵暮云心有戚戚的退了出去。
直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区域，她才扶着身旁的墙壁停了下来。
她的腿已经软了。
赵暮云当年隐瞒了叶溪的身份，是陆振宇授意的。
这些年，她一直心存愧疚。
一方面是对陆凌霄的，一方面也是对叶溪的。
同样是女人，她知道陆振宇的做法究竟有多残忍，可她改变不了任何结果。
她更害怕被陆凌霄知道真相。
一旦知道，她耗尽青春所换来的今天这一切，就要全都毁了。
她想不明白，陆凌霄为什么突然会想起问这件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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